Saturday 25 January 2014

隔離




那天我跟幾個法國朋友到泳池泡池水,大家都興高采烈地聊天,我跟他們圍成一圈卻一直沉默。有時候我就是喜歡這樣的沉默,像牆紙一樣看著大家快樂的模樣。手不自覺地撥玩著池水。

「唏,你在想什麼?」其中一個男人問道。
「噢……我在想,我們握著拳頭好似捉住了自己的指頭,但其實」我把拳頭夜進水進,鬆開。「其實我們確是捉著了一些空氣、一些體積。」

「那又怎樣?」另一名女生不明所以。
「即是說,你以為什麼都沒得到,但其實你有所得著噢。事情比你看到的要多和深入啊。」我如是說道。

頓時大家無語。

我喜歡看大家笑笑說說,不喜歡加人大家的討論也正正如此--我無法和大家滔滔不斷地聊,只因我們想的東西不一樣。不是看法不同,而是想的事情不一樣。要融入多人的討論對我來說是件苦差。從前是、現在是,看來將來也是。我不感到難過,只是會很累,也會塑造出我不平易近人的形象。以前我會介意,但原來長大這回事就是,你會學會意見接受、態度照舊。我不在乎別人說什麼,我只會做我所喜歡的自己。

交朋友時,我比以往更分清了哪些是好朋友哪些是ACQUINTANCE,是樁好事。你知道和誰感更深入地說自己的想法,知道誰會幫助你。好像,我有感情煩惱,我知道要找誰說。

(噢。感情煩惱這回事,真的太ANNOYING。但我會好好的。繼續隨心所欲就好。)

 所以說,多一個朋友當然好,但把自己隔離也是些開心事。不用腦,多好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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